伤寒论经典名著阅读心得
我们从一些事情上得到感悟后,就很有必要写一篇心得体会,这样就可以总结出具体的经验和想法。是不是无从下笔、没有头绪?下面小编给大家分享伤寒论经典名著阅读心得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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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大三的时候开始学习经典,更是深有体会。而今有机会在毕业前再次选修经典,这对未来工作将会有莫大的帮助。在繁忙的找工作中,我依然会抽空学习经典,以下就我对《伤寒论》的心得体会做个分享。
一、以理解伤寒论原文为重点,多读多背
在原文上下功夫,弄懂原作,求其本意,旁参诸家。多读多背,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学习《伤寒论》主要是继承仲景的学术思想,探索其精微大义,因此就要在原文上下功夫,弄懂原作,求其本意。《伤寒论》由于成书年代久远,条文失真,文法多样,文字古奥,论理广深,因此,我们要想学好她学透她,依靠后世注家,以注家作为向导,不失为一种简单有效的方法。然而,历代注家很多,且观点不一,如何选择,很是让初学者头痛。有幸在书店买了一本郝万山伤寒论讲稿,里面释义博采众家,实在让我受益匪浅。而胡希恕老师更是为后代工人为伤寒论注解的第一人,胡老师释义让人叹为观止。
至于背诵,我觉得背诵一定的原文对于中医入门是非常有必要的,对于《伤寒论》来说,不能背诵,头脑就不能在前后原文之间任意穿梭引用,也就无法全面细致的理解《伤寒论》的含义。经典著作中的条文,乃是从无数病例中总结出来的具有规律性的东西,也就是俗话所说万变不离其宗之宗。记住它,背诵它,就能在临床上触发思绪,吃透精神,从熟生巧,别出心裁
二、我对六经的认识
《伤寒论》六经体系是疾病共性规律的概括,以六经生理为基础,阐释其病理变化,不单是外感,实可以统万病。《伤寒论》从内难二经基础上的进一步之经典著作,补内难二经之不及,其首创六经证治。故我对六经之认识有一读之必要,打的中医治病,皆从整体出发,依据病者盛衰强弱、病势之缓急进退来作为施治方针。所谓六经,三阴三阳是也,大抵三阴经病,属寒、属里、属虚者多,故太阴治宜温,少阴治宜补,厥阴治宜清;而三阳经病,恰与三阴经病相反,大抵属热、属实、属表者多,故表证宜汗,实证宜下,独少阳属于半表半里,既不宜汗又不宜下,而治宜和解。
总之,《伤寒论》不仅为诊治外感疾病提出了辨证纲领和治疗方法,也为中医临床各科提供了辨证论治的规范,从而奠定了辨证论治的基础,其中的奥妙需要我们不断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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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春雨纷纷的夜晚,窗外寂静无声,我独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行人纷纷,不经意看到桌上的《伤寒论》,手不由地打开台灯,细细读起了起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翻阅它,但每一次翻阅它,都带给我一种新的感悟体会。它不仅让我惊喜,也让我困惑。但却又让我忍不住去思考、钻研,这一次次的思考、钻研都化作无数的对《伤寒论》以及中医的深情。
说道《伤寒论》就不得不提到他的作者张仲景,张仲景先生在历史上的主要贡献不是他的仕途成就,而是他身居高位却愿意造福百姓,为百姓生命健康之根本所日夜寻求探索,从而留下了著作《伤寒论》,为万千饱受病痛折磨的人民指引了一条出路。而其著作《伤寒论》的伟大之处不仅在于其留下了几百个经方,更在于建立了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开创了理,法,方,药的先河。自此以后,中医不再是师徒相传的经验之谈,而是成为了一门拥有理论的学科,使中医的各种看病方法都有理可寻,有法可依。由此观之,张仲景之于中医犹如门捷列夫之于化学,称其为医中之圣一点也不为过。
然后在多次阅读《伤寒论》后我却发现想要真正读懂它并不是件易事,不仅需要知识积累更需要一颗探求的心。要深刻细读《伤寒论》,首先就必须要有一种中医思维框架,不仅是要翻看医案著作,领悟前人经验,更要自己结合日常多多思考书中为何如此阐释?而不是死背医案记录。其次,在遇到不理解的地方,应当结合基础理论思考,不能以自己的意念为主导去排斥它,甚至怀疑它。最后在知识与经验积累到一定程度上,就可对《伤寒论》提出质疑,在疑问的过程中不仅是自身领悟的更高层次发展,更是医学造诣的升华。如此这般,方能读领略到古人张仲景先生蕴藏在书中的智慧,也能使自己在阅读过程中得到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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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沦》是中医讲辨证论治的第一部好书,是中医的理论基础。辨证论治,首重八纲,《伤寒论》首先说明了八纲辨证的方法。虽然它并没有明文提到八纲,但实际上处处都是讲八纲辨证,而且讲得非常具体,一一都出诸实践,有理、有法、有方、有药,不落空谈;是中医书籍中最切合实际的一部著作,所以历代中医师都非常重视,注释者亦最多,这些注家,对仲景的精义各有发挥;但也正因注家繁多,人自为说,因而莫衷一是,反晦原意,致有注释看得越多反使人有糊涂之感,我认为这是得失相等的。其实,《伤寒论》的原文,除个别句文外,一般还是很好懂的,与《内经》不同。
《内经》是古代韵文,例如“曰阴曰阳,曰柔曰刚,幽显既位,寒暑弛张,生生化化,品物成章”等。《伤寒论》则是古代白话文,譬如“啬啬恶寒,浙渐恶风,翕翕发热”等句,都可能是当时的俗语、形容辞,都给保留下来了。可见作者的本意,就是要使人易于了解,而不是故意使人费解。当然,其中也有部分是韵文式,那是另一回事。因此我主张读白文,不读注解本,尤其是西医师学习中医,对医学与文学都有一定的基础,不看注解,多读原文,不为一家之言所拘,则更能发挥独立思考的作用。读的方法,可拣为数约占十之六七的、容易看得懂的先读;然后拣约占十之二三的、不易懂的读;最后再读那些很难读的条文,为数不过占十分之一;老实说,这些难读的条文,实在已属可有可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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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的八纲辨证方法,是以六经为基础的。讲到六经,就必须承认两点:第一点是承认经络学说,《伤寒论》的六经,是与经络学说分不开的,详言之则分手足十二经,合之则为六经。第二点是承认《伤寒论》六经与《内经热论》六经的一致性。有些中医同道,对这些问题的看法,思想上很混乱,他们似乎承认经络学说,又似乎不承认经络学说;似乎承认《伤寒论》是《内经》之发展,又似乎与《内经》不同,这是不对的。尽管《伤寒论》中在某些枝节地方与《内经》有些不同,但它的思想发源、理论指导,是与《内经》一贯的。
仲景在他所著的《金匮》中,如《藏府经络先后病脉证第一》及《中风历节病脉证并治第五》等篇内,也说明这个问题。其意义即是:外邪侵犯,由肌腠经络而腑而脏,是其常;由经犯脏,或径犯脏,是其变。常者轻,变者重;常者缓,变者速,各有其一定的过程。故离开经络而谈六经,其弊也浅;分割《伤寒论》与《内经》中的六经为两回事,其弊也拘。要知《内经·热论》是根据经络来讲的,它所举的六经症状,虽然不够完全(《伤寒论》作了很大的补充),但毕竟是根据经络而表达的,其具体症状,在临床上都可以看得到,怎么可以说它是不同呢?其中最大的误会点,是在《内经》说“其未满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满三日者可泄而已”的两句话。人们认为《伤寒论》的三阴病多是宜温,三阳病也不尽可汗,无法解释《内经》的两句话,遂认为仲景《伤寒论》是特创的见解,与《内经》不同,不是一个体系,其实完全不合。要知道《内经·热论》是单论热病在六经的变迁,它始终是一热证,后世刘河间心知其意,故云“六经传受,自始至终,皆是热证”,所以在三阴可泄。所谓“泄”,不一定是用“下”法,但是包括“下”法在内。譬如少阴病之急下存阴,是热病,是“下”法;同时少阴病之黄连阿胶汤证,旨在养阴泄热,也是热证,也是“下”法。而“三日可汗”之意,也不是说三阳经都要发汗,而是三阳经可从汗解。太阳不必说,少阳上焦得通,津液得下,胃气因和,濈然汗出而解;阳明欲解时,里气通,壮热退,也多是从汗解的。
而整个《伤寒论》却是论六经的各证(主要是伤寒),以其范围广、变化多,补充了《内经》之不及,补充了具体方药,比起《内经》来,是大大的发展了。我常常说:仲景的《伤寒论》丰富了《内经·热论》的内容,叶天士的《温热论》又丰富了《伤寒论》的内容,它们是相互联系而发展着的。如果执而不化,强加分割,则势必步步荆棘、处处是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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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承认《伤寒论》的六经是从《内经·热论》六经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话,由是而知《伤寒论》决非仲景个人所创作,也决非个人经验,因为个人经验,不可能如此丰富而准确。更不是个人的推想与杜撰,如果是杜撰,那是经不起考验的,又不足为训了。我的看法,《伤寒论》有三种文字,不能等量齐观。第一种是已经总结为规律性的颠扑不破的文字。譬如太阳病之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少阳病之口苦咽干目眩;阳明病之胃家实;太阴病之自利不渴、腹满时痛;厥阴病之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少阴病之脉微细、但欲寐等等,均是主要规律性文字,必须记熟的。六经主要方剂,如太阳之麻、桂、大小青龙、栀豉;阳明之葛根芩连、白虎、承气;少阳之大小柴胡;太阴之理中;少阴之白通、四逆;厥阴之乌梅、当归四逆等,亦是主要规律方剂,也是必须熟记的。第二种是个别经验,其中可能掺杂后来诸师记录用方经验之语在内。
譬如宋本《伤寒论》29条、30条,证象阳旦、四逆、脚挛急、谵语等同时并见,治法以先复阳、后复阴,最后用下治其谵语。这方法是否妥当?值得考虑。诚如杨杏园所谓“从未见过,古人亦无此条例”,真是见道之言。这一类经验,固然还应重视,但毋须过分,与第一种的条文相比,两者不能同等看待,如果一律看待,反钻入牛角尖了。第三种是四言韵文式的文字,这与《伤寒论》正交朴实无华、字字着实的文字文法,迥乎不同,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手笔,这可能是王叔和所加入的。例如116条:“微数之脉,慎不可灸,因火为邪,则为烦逆,追虚逐实,血散脉中,火气虽微,内功有力,焦骨伤筋,血难复也。”就是四言韵文一类的文字。当然我们也要重视,但非原作,就不能与规律性的文字等量齐观了。所以必须分别此三者的不同,方能很好地读《伤寒论》。
至于文字上面有传写错误的,譬如176条:“伤寒脉浮滑,此以表有热,里有寒,白虎汤主之。”就明明是传写的错误了。白虎为清热之剂,如何说是里有寒?白虎汤并不能退表热,如何说是表有热?以前注家对此条各有所解,振振有词,有的说“寒”字是作“邪”字解的;有的说“寒”是指远因而言,今已郁而化“热”矣;有的说“寒”字古人作“痰”字解,详引古书以鸣其博。此均为妄人妄语,蹈注疏家恶习者也。不思仲师一部大书,千言万语,无非欲使人明了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八大纲,焉有于此条则突发奇想,而将绝对相反字面用于其间,引人故入歧途,使后人多出如许议论耶?全部文字处处明了,独此相反,决无其事,理不可通,其误无疑,改之最为了当。但是又有人说,表有寒也不可用白虎,当改为表有热里有热,如《金鉴》引王三阳即作此说法,这就不妥当了。如果如此,即当云“表里俱热”,不应云“表有热里有热”,盖古人文法不如是。
应知“表有寒”,不是指寒邪而是指表有恶风、恶寒、肢厥等症之简称,乃续上二条而言之。“里有热”亦是指热症,非指热邪,知此,则文义目顺。后人误以“寒热”二字指病邪,遂觉处处不可通。其实乃不善读书所致,非书之过耳。我个人体会,读这一条,应与厥阴篇350条并看,原文为:“伤寒脉浮而滑者,里有热,白虎汤主之。”厥甚者应无脉或者微细、沉细,现在不见沉细,反见浮滑,即可断言其厥是热厥,故云里有热。以此证彼,此条既明言里有热,就不可能另一条言里有寒;此条明言脉滑而厥,即可推知另一条的表有寒,一定是指厥逆证状。此条言滑,另一条言浮滑,可以互通。总之,两条一比,其误自明。此条是精华,另一条即可有可无矣。又如141条的“寒实结胸无热证者,与三物小陷胸汤,白散亦可服”,又应当以方证症,来矫正条文的错误。三物小陷胸(黄连、半夏、瓜蒌实)为辛开苦泄滑润之剂,是治热实结胸的轻方,但决不能治寒实;条文既明言寒实,又明言无热证,断非所宜。三物白散(桔梗、贝母、巴豆)乃是破寒结的主要方剂,二方一比,其误立明,或是误抄又经人矫正者乎?然其非一人手笔,固可断言了。
又如38条:“服桂枝汤或下之,仍头项强痛,翕翕发热,无汗,心下满微痛,小便不利者,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生之。”去桂必是去芍之误。因为头项强痛发热,无去桂之理;因无汗心下满,故去芍;因小便不利,故参五苓意加苓、术,定法面面俱到。文字传抄之误,不仅这一些,还有脱节的、不能解释的,不一一举例了。大概流传既久,又经前贤秘藏(江南诸师秘仲景方不传),这些毛病,都是不可避免的,都应当分别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