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散忆高二作文
吃饭时,偶然间,听到母亲说:“你知道吗?外婆家的老房子给拆了,准备修新房。”猛然间,老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一起来看看关于老屋散忆高二作文,欢迎大家查阅!
老屋散忆的范文1
古朴却又厚重,这是我对老屋的第一印象,门前的碎石小路,几棵高大挺拔的铁杉,门檐下堆放的柴垛,青灰色的瓦片,瓦片上还有着点点青苔。灰暗的格调,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可是,他却依然矗立在这,见证着时代变迁。
推开沉重的大门,“吱,吱,吱”的响声扑面而来,伴随的,还有几丝古老的气息。映入眼帘的是平坦的地面,上面的一道道裂痕,犹如一只只眼,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小时候的我,曾最喜欢在地上,打滚,跑步。地上永远布满着灰,薄,却又有些厚重。每每我在地上玩耍的时候,衣服上总会有一层薄薄的灰,我早已见怪不怪。墙壁永远是斑驳的,记忆中的墙,永远是灰白相间。墙的死角处,总会有一层青苔以及几株小小的植物。那一抹青绿,使灰暗的老屋多了一份生机与活力。
左边,是客厅。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张床,简单却又令我感到温暖。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坐在椅子上,一边吃零食,一边听外婆讲故事。椅子随着我的摇动,总会有几声“格叽,格叽”的声音。“格叽,格叽”的声音与婆孙俩的笑声,时时回荡在客厅。夏日的夜晚,我喜欢躺在床上,感受着外婆扇来的丝丝 凉 风,耳边听着外婆轻轻哼唱的歌谣,就这样悄然入睡。时隔多年,歌谣与故事我早已忘却,可我却仍然可以听到回荡在屋里的笑声,和那轻轻哼唱的歌谣。
后院,永远是我儿时的天堂。一条水沟,一个水缸,几个菜篮,以及那永远散发着淡淡白光的灯泡。这一切简单的东西,却又构成了一个不平凡的世界。曾何几时,我最爱做的事,就是蹲在后院的地上,赶着外婆养的一群群鸡,看她们孵蛋。后院的地上,深褐色的泥土与青苔混合着。稍不留神,就会滑倒。那时,脸上,手上总会沾满泥土。当外婆呵斥我的时候,我总是笑着跑开。我也喜欢劈柴玩,将柴放在木桩上。挥动着自己稚嫩的双手,用力的劈。有时一不小心劈到手,总是哇哇大哭。这时,外婆总是一边安慰我,一边帮我擦药。外婆那布满老茧的手,确时时让我感到温暖。我还喜欢烧柴,当一缕缕炊烟升起,我总会跑到后院,一捆捆的添柴。虽然脸上时时布满黑灰,却乐此不疲。
“达达,你怎么了?”耳畔传来母亲的问候,“没事。”我摇摇头,倾刻间,却泪流满面。
老屋散忆的范文2
在这个小村庄,有许多老房子,它们要么是深黑色的木头结构,要么是浅红色的窰砖结构。虽然后者比前者略显时尚,但仍承载着深沉的情意。
这种房子结构十分简单,正前方望去,红色的墙上只有两个窗户和一个门,在门楣上订着一块写着“光荣烈属”或“退休光荣”或“卫生光荣”字样的牌子或什么牌子都没有。
虽说这个小村庄的房子大抵都相同,但各家自有各家的特别。
我家的老房子,一进门,就可以看到六个相框,上排居中的是一张遗像,那就是大伯,左右两边的相框中的是一张“革命烈士证明书”,另一张是三等功的证书,下面三个相框中的是大伯在部队中的照片和这一大家中其他人的照片。
大伯在1979年光荣地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为了保卫边境,于1979年2月19日不幸牺牲。于是,政府补助了这所房子给我家,于是这座房子就诞生在这个小村庄。
小时候,我经常是早上六点左右就起床,接着拉张竹椅子往外跑,从门外晒谷场的这一头拉到那一头,又将那一头的几块砖头装在椅子里拉回来,如此往复。爷爷看到就说:“又在锻炼身体吗?”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只是认为这样很好玩罢了。不过,爷爷这样一说,我就多了一个“锻炼身体”高大上的称谓了,所以,我就更勤了,加大了强度。这样,这张椅子的腿就遭殃了,硬生生的磨去了一块,脚像用刀削倾斜的削去了一边似的。那一天,有人来我家作客,拉过这张椅子坐下,当他正想靠着椅背享受一番时,却连人带椅一齐摔了个四脚朝天,一个壮汉在我的面前轰然倒下,压坏了椅子,我只得站一旁哭笑不得。尽管如此,此后的每个清晨,我拉着另一把新椅子仍是“锻炼身体”。
不过,从这以后,来我家的人坐椅子时,必先查看椅子的腿是否完好,于是那些磨掉了腿的椅子就常靠墙放着。如今,在离地面四五十公分的地方,缺了一块块的石灰,这些椅子摩掉的。
老房子里的摆设十分简单,除了几把靠着墙的椅子外,在前厅中还有一张樟木四方饭桌,四条板凳,不过,给我最多乐趣的还是那条几米长的梯子。
这一把梯子通体白色,究竟是哪一种木头做的,我也没去深究。总之,那家伙很重,我常常想顺着梯子爬上去,因为在楼板的上层,往往是我的一些画片、纸牌等小玩意的最终归宿,这是爷爷奶奶帮我放上去的。
大约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向梯子迈出了第一步,先是将倾斜得几乎90度的梯子拖下了一些,放正放稳了一些,然后一股劲地往上爬,到了差不多两米高的地方,我猛地朝下面望去,顿时脑袋有些眩晕,我急忙慢慢一步一步地退了下来。自此后的很久,我都望“梯”却步、望“楼”兴叹了。
如今,这一所房子失去了往日的生机,门外的晒谷场上总是潮湿的,青苔从边缘向中间聚拢了过来,红墙上也由于雨水和灰尘的共同作用而失去了它那明亮、可爱的颜色。
老屋散忆的范文3
午后,很好的阳光,顺着长长的走廊走着,让阳光斜斜地打在脸上。青白色的墙,浅蓝色的窗帘,木制的桌椅,还有棵很大的芭蕉树,不知不觉又来到老屋门前。
时光似乎回到以前,也是这样好的阳光,怀着一颗扑通乱跳的心,小心翼翼地来到门前,默念着“老师好,我是……”之类的话。门敞开着,屋里有一棵很大很大的芭蕉树,宽而碧绿的叶片柔柔地垂着,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正用手轻轻托着叶片,向上面喷水。阳光透光窗帘洒在她棕色的头发上,她一脸爱抚地注视着叶片,叶片乖乖地躺在她手上。先前在脑海重复了千万遍的问好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呆呆地站着。是她先转过头看见了:“是王经文吗?你来了。”相视间,彼此笑了,她爱抚的眼神,让我们顿时没了距离。这样郝然相逢,有什么东西在心门上轻轻一叩,便是相识,相知。
忘不了圣诞节的早晨醒来,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校园的课间顿时变成了游乐场。互相追逐着,砸着雪球,又来到老屋前。窗户没有关,浅蓝色的窗帘在风中微微颤着。捏起一个雪团,静悄悄地贴墙走过去,掀开窗帘,想给她个惊喜。看到地是她直立的脊梁和低垂的头,手握一支红笔,桌上是堆成小山的作业。这样好的雪景,她没有时间欣赏,两个班的班主任啊,126本的作业等着她批阅。可我看到的,是她挺立的脊梁,生活压不垮她,她用一个坚强的心站着,用她的爱去温暖126个孩子。雪团在手中悄悄化了,我小心地关上窗户,默默离开。外面这样的冷,关上窗户会好些吧。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将迎来升入初中的第一次考试。也许是第一次面对七门功课吧,我显得有些慌乱,认为什么都没有复习,更不知道怎么去复习,是她找到了我。站在老屋里,她关切地询问我的复习情况,于是,所有的担忧和紧张都从我口中倾泻而出。她静静听着,默默点着头,这时,我感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位老师,而是我的姐姐。随后,她说了一番让我足以铬记一生的话:“任何一次考试都不单是知识层面的考试,也是一种心理上磨练,不要惧怕,越惧怕越容易失败,你胆怯敌人它就强大,平平常常对待。纵使失败也别怕,没有一个孩子不是在挫折后才成长起来了。”我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心里的汹涌澎湃顿时化为平静,有这样的鼓励和安慰,考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生气的时候,当我们沉不下心,自习课上说话时,她狠狠地训了我们。站在老屋里,她叉着腰,一脸怒气:“你们都说话,班里怎么安静?”一次考试后,她用笔轻轻敲了下我:“不细心!”以后考试,每当我做完卷子无所事事时,眼前总浮现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于是细心检查。
现在,老师走了,老屋有了新的主人。它还是老样子,青白的墙,浅蓝的窗帘,木制的桌椅,还有那棵很大的芭蕉树。只是,再也不会有人爱抚地为芭蕉叶喷水,挺直的脊梁改作业,再也不会有人敲着额头对我说:“不细心!”老屋仍在,但我念着的,是曾经在里面的人啊!
老屋和人,终将变为回忆,让念她的人,随着记忆的木窗,拓一幅“老屋记忆”。
老屋散忆的范文4
那份酝酿已久的记忆,埋藏在你,待到回忆之时,却发现已经太晚。
---题记
前几天,听爷爷说,家里的老屋快被拆了。顿时,我愣住了。那个陪伴着我童年的老屋就会消失了吗?我急忙赶回家去。害怕不能见他最后一面。
老屋在一条苍老的老街旁。老街中,太阳仿佛被牢牢扣住了,目光模糊而遥远。老街的宁静安详,与世间浮华划过一道平行线。无论如何延伸、延展,终无法相交。那些平淡的温暖,藏在岁月的页脚处,缓缓流淌而出,编织成一件件让人回忆的的衣裳。
推开朱漆剥落的老式大门,仿佛冻结了的空气携带者尘封已久的记忆扑面而来。微风和煦,搅拌着太阳,涂在泛黄的墙壁上。站在洪荒般的时光里,我竟手足无措。
一台受潮的电视机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转过头便看见了那已泛黄的沙发,卧在那儿,沙发早已千疮百孔。那棉也已溢出来,溢出那最甜蜜的回忆。
小时候最期盼的就是过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在电视机前看起春晚。可那样的笑容只能保存在记忆长河中,老屋的温暖也随之而去。
透过后窗,看到两户人家之间的狭窄过道不觉泛起种.种温情。那时侯我调皮,奶奶就会拿着扫把追着我,而这过道就成了我逃跑的捷径。现在想起,总会感到温暖。
前窗外有两棵老树,他见证了我的成长,也陪老屋走过一年又一年。阵阵微风吹过,树上的叶子不时落下几片,七零飘散。小时候,我就爱爬到树上,倚在树丫上,望着繁星点点,那时的天是多么湛蓝,现在留下的,只是回忆。
时光飞速的流逝,蝴蝶的翅膀被寒风吹得残破,纷飞的鸟群退出视野,留下一片灰色的空旷。时间催促着我赶路,一点点丢下曾经,走了很远很远。
我因你而担忧,老屋。
我担心你的命运。但老屋永远是我心中的一隅。
老屋散忆的范文5
每个故乡都在沦陷,每个故乡都因整容而毁容。
——王开岭《古典之殇》
几块砖,几片瓦,几条柱子,这就是老屋。老屋首先是要有树的,这样才有自然味,小孩可以在树下刨刨新鲜的泥土,斗斗活跃的小虫,追追受惊的小鸟。我总以为有植物的家就有生机与活力,家仿佛就涂上了快乐的色彩;况且,一棵树难道不是一所房子的形态吗?就像歌里唱的:“好大一棵树,好大一个家。”
老屋的第二个要素是邻里关系好。门前小巷纵横交错,从巷头到巷尾,邻里间可以随意到人家门口驻足歇息,不用预约随时可登堂入室。尤其是夏夜,月光下,老树边,躺椅加圆桌,大家人手一把大蒲扇,喝喝茶,聊聊天,叙叙旧,其乐融融,比呆在空调房里有趣多了。
我们家正对着弄堂。记得右边住的是卖猪肉的一家,都不用去菜场,直接去他家里称。男的长得粗犷极了,老是用大手来摸摸我的头,整齐的冲天小辫子会歪到一边去。他老婆喜欢化妆,比较浓的妆,却老是想来抱我。老远看见就放出两只手,直挺挺地向我戳过来,以至于我小时候一见她就别过头去哭。家里有个儿子,大不了我多少,总是去找他玩。左面住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她总是拿着把大蒲扇,坐在门口的小木凳上晒太阳,见着人就讲上半天。
老屋因紧挨地面而更接地气,门口有深色的水缸,微润的青石板,绵长的藤蔓,绿油油的苔藓,班驳的春节对联,还有老人精心侍弄的花草。
一切都是曾经,一切都会过去。
老屋只是个影子,那是我十几年来一直在做的一个长长的梦,也是一直萦绕我耳畔的一曲忧伤的歌。
我的老屋、老树、青石板、好邻居,他们都留在了乐清东门那条悠长悠长的箭道巷里。不过,忠节门一带几年前已全被拆迁,一幢幢方方正正的高楼大厦已气派十足的站起来,而那一棵棵虬枝盘旋的老树却无声无息地倒下去,白得耀眼的水泥铺出了一个个宽敞的露天停车场,连我出生时就存在的老菜场也被改建成了一个大型超市了。
与忠节门几步之遥的箭道巷也被列入了拆迁计划,拆迁就可以赔到新房子,而且面积加大三倍以上,更值钱,会算这笔帐的人都知道,何乐而不为?老屋定是留不住了。
一切都变了,变化是如此之快,连老屋都没有了,让我到哪里去寻找童年的记忆?
今天的我住在高楼里,上无片瓦,下无寸土,走路只需电梯,家家有防盗门,猫眼,监控,楼内有24小时巡逻的保安,一回家门一关,门外就连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一个多么安全又安静的地方。但这样的环境,住了十几年,我连对门家里有几口人都不清楚,更别说去他家坐坐了。
原来的我们与爷爷奶奶一起住,每天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团团围坐着吃饭。我在院子里养过黄灿灿的小鸭子,放在一个很大的纸板箱子里,潮湿的缘故箱子总是软软的。黄黄的一团在里面滚,滚着滚着就长大了。后来爷爷奶奶搬走后,鸭子瞒着我被爷爷吃掉了。虽然长大了的鸭子不及小时候好看,而且年寿已尽,我还生了很久的闷气。
晚饭后,爷爷总牵着我穿过悠长迂回的小巷,与碰面的每户邻居打招呼后,来到一个长满野菊与月季的小院里看鸟。那是另一个阳光普照的彩色的世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看见我俩来了,就撮起嘴发出清脆的鸟叫声,惹得笼子里色彩斑斓的鸟儿叫得更欢了。他还常常把鸟从精致的笼子里放出来,而鸟儿们也乖巧得从不跑远。踩在松软的草坪上,我追着鸟儿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暮色降临。
现在爷爷也搬进了另一幢高楼,和奶奶两人空守着那几百平米的大房子,犹如金丝雀关进了鸟笼一样,与老邻居失去了联络。爷爷总盼着周末,很高兴我们半个月一趟去他那儿热热闹闹的吃顿饭,他总拿新出台的“常回家看看”的法律威胁我爸,说要告他。每次看见爷爷桌上的大堆红红绿绿的小药丸,心里不免几分酸楚,甚至怜悯他们的孤独。爷爷总是在餐桌上乐此不疲的絮絮叨叨我爸儿时在老屋的臭事,我们都听过不下千遍了。他 还 反复感叹:“一年易过,一天难过。”我觉得他更想说一生好过,人生苦短,难道他们就这样孤独而终吗?我以后也要以这种方式来安度晚年?想想就觉得人老是件多可怕的事。
老屋及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老屋的人情世故。当我们周围被城市化建设规划的太完美时,我们的地域特色也在逐渐消逝。城市化建设克隆出千千万万个相似的城市,让我们在不断前进的途中,逐渐忘记了自己人生的起点。老屋只能成为记忆中的一个影子,存在幻想里,存在曾经的曾经里。英国人以自己家的房子有几百年的历史为荣,我们老是因为买了新房而洋洋得意,吃酒,送人情。
会不会有一天,人们也会变得越来越相似。
正如王开岭所说的,这个时代,不变的东西太少了,慢的东西太少了,我们头也不回的疾行,而身后的脚印、老屋、村庄、影子,早已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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