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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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是祖国医学四大经典医著之一,著者为东汉著名医家张仲景。此书是一部阐述多种外感热病辨证论治的专著,是我国第一部理法方药比较完善,理论联系实际的古代重要医著。下面就是小编带来的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希望能帮助大家!

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1

中医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大三的时候开始学习经典,更是深有体会。而今有机会在毕业前再次选修经典,这对未来工作将会有莫大的帮助。在繁忙的找工作中,我依然会抽空学习经典,以下就我对《伤寒论》的心得体会做个分享。

一、以理解伤寒论原文为重点,多读多背。

在原文上下功夫,弄懂原作,求其本意,旁参诸家。多读多背,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学习《伤寒论》主要是继承仲景的学术思想,探索其精微大义,因此就要在原文上下功夫,弄懂原作,求其本意。《伤寒论》由于成书年代久远,条文失真,文法多样,文字古奥,论理广深,因此,我们要想学好她学透她,依靠后世注家,以注家作为向导,不失为一种简单有效的方法。然而,历代注家很多,且观点不一,如何选择,很是让初学者头痛。有幸在书店买了一本郝万山伤寒论讲稿,里面释义博采众家,实在让我受益匪浅。而胡希恕老师更是为后代工人为伤寒论注解的第一人,胡老师释义让人叹为观止。

至于背诵,我觉得背诵一定的原文对于中医入门是非常有必要的,对于《伤寒论》来说,不能背诵,头脑就不能在前后原文之间任意穿梭引用,也就无法全面细致的理解《伤寒论》的含义。经典著作中的条文,乃是从无数病例中总结出来的具有规律性的东西,也就是俗话所说万变不离其宗之宗。记住它,背诵它,就能在临床上触发思绪,吃透精神,从熟生巧,别出心裁

二、我对六经的认识。

《伤寒论》六经体系是疾病共性规律的概括,以六经生理为基础,阐释其病理变化,不单是外感,实可以统万病。《伤寒论》从内难二经基础上的进一步之经典著作,补内难二经之不及,其首创六经证治。故我对六经之认识有一读之必要,打的中医治病,皆从整体出发,依据病者盛衰强弱、病势之缓急进退来作为施治方针。所谓六经,三阴三阳是也,大抵三阴经病,属寒、属里、属虚者多,故太阴治宜温,少阴治宜补,厥阴治宜清;而三阳经病,恰与三阴经病相反,大抵属热、属实、属表者多,故表证宜汗,实证宜下,独少阳属于半表半里,既不宜汗又不宜下,而治宜和解。

六经的划分具有辨证与论治的双重意义,具体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提示中风或伤寒,以确定解肌或发汗的治法。第二,提示病位的表里,可定表、和、攻救之法,对于部位的归类,可做为论治的根据。第三,提示病情的寒热,决定用药的温凉。第四,提示邪止消长的情况,可知如何祛邪或扶正,在辨证归类时以实证属三阳,虚证属三阴。第五,提示受邪的经脉脏腑可以分经用药,有的放矢。由于六经能提示受邪部位在何经脉脏腑,给立法方药指明方向,故伤寒六经辨证的过程,即是确立治则,治法及选方遣药的过程,所以辨证与论治是两个步骤,合而观之辨证与论治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六经传变是有规律的,不同的传变条件,会有不同的传变情况:在感邪轻、正气强的条件下,如治疗得当,可不传而愈。在感邪重、正气强的条件下,病发于阳而反应强烈,且不论病在一经或合病,或并病都在三阳,但若治疗不当,消耗了正气,则可传入三阴。由阳经传入阴经的,病多属热,易于亡阴。在感邪重,正气弱的条件下,病发时直中三阴,但若治疗适当,邪衰正胜也可阴证转阳。在感邪轻,正气弱的情况下,病可发于阳也发于阴。

三、关于伤寒在临床上的运用体会。

作为毕业班学生,已经经历过临床实习,有幸在实习期间能在一附院见到各老师在临床应用经典。这让我也有些临床上的实践与体会。总结起来,首先应抓住主证,然后辨析病机,最后在了解方义的基础上化裁经方,经过加减。临床如白虎加人参汤合竹叶石膏汤治疗糖尿病。五苓散合真武汤治心衰的水肿,大柴胡汤合半夏泻心汤治疗急性胰腺炎等。

总之,《伤寒论》不仅为诊治外感疾病提出了辨证纲领和治疗方法,也为中医临床各科

提供了辨证论治的规范,从而奠定了辨证论治的基础,其中的奥妙需要我们不断的探索。

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2

《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的药物剂量问题

根据上海中医学院柯雪帆等人的研究成果,《伤寒论》和《金匮要略》的药物剂量问题应该按1斤=250克,1两=15.625克(或缩简为15.6克),1升=200毫升计算。并实际测试及分析如下:

1、药与水的比例是适当的。我们按上述数据配了一剂桂枝汤,用1,400毫升(东汉时的7升)水煎药,煎取s00毫升(东汉时的3升),药与水的比例基本合适。苏敬在一千多年前就说过:“若用古(大)秤作汤,则水为殊少,”意思是说,如果把张仲景的药量增加一倍,水就太少了。如果把张仲景的1两折合为3克,那水就太多了。

2、一个方剂中药与药之间的比例是适当的。仍以桂枝汤为例:桂枝汤中大枣用12枚,经实测约重30克(汉代与现代大枣的重量估计没有多大差别),桂枝3两合46.875克,桂略大于枣,这是适当的。如将桂枝3两合为9克,则枣大于桂三倍佘,未免喧宾夺主。

3、某些药物的一天用量比目前常用量大3~4倍。可是,这些药物的一次服用量却与目前常用量近似或略高。如桂枝汤中的桂枝,麻黄汤中的麻黄均用46.8克,比目前常用量大好几倍,但是这些方剂按张仲景原意只煎一次,将药汁分三次服。上述桂枝与麻黄的一次服用量为15.6克,与目前常用量所煎的头汁中的含量近似或略高。

4、一张方剂中所有药物的总量与目前常用量近似。因为《伤寒论》和《金匮要略》的方剂中药味较少,如桂枝汤为5味药,按1两=15.6克算,总重量约为20l克。桂枝二越婢一场为7味药,总重量约为89克。而现在一般处方的药物约10~15味,每味药用量约

10~12克,则总重量为100~180克,二者相近。

5、《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有些药物的用量比目前常用量大10倍左右,如炙甘草汤中的生地黄用1斤(250克),小柴胡汤中的柴胡用半斤(125克),而恰恰是这些药物近年来的药理实验和临床实践均证明,用大剂量时有明显疗效。近年来中药临床用量有逐渐增大之势,使用大剂量药物取得疗效的报导屡见不鲜,如治疗美尼尔氏综合征泽泻用至60克,白术用至30克而取得满意疗效。按《金匮要略》泽泻汤方中,泽泻用5两,合78克,白术用2两,合31.2克,古今用量基本相符。治疗咳嗽细辛用至12~15克而取得满疗效。治疗早搏,生地用至210克而取得显著疗效。

虽然柯雪帆教授等人的研究理论事实俱在,新版的教材《伤寒学》中也认可了柯雪帆教授等人的研究,但今之中医,仍习惯的把一两折合成3克来进行换算,作为临床用药的依据,大谬矣。已故的李可老先生生前大声的疾呼“近代用法,大违仲景立方本义与用药原貌,无疑严重影响了经方临床效用的发挥,阻碍了仲景学说的发展与创新。”并感叹:“无怪乎中医心衰,十有要失败。不是经方不灵,而是我们未能继承仲景先师的衣砵真传。习用轻剂,固然可以四平八稳,但 是却阉割了仲景学术的一大特色,使中医丢掉了急症阵地。”李可老先生研制的“破格救心汤” 一剂附子用到200克以上,一昼夜按时服3剂,附子总量达500克以上, 使那些现代西医宣布死刑的病人,全部起死回生,在当地县人民医院,急救竟成中医科的事。

况且近年以来,中药材多为人工种植,药性较之野生药材大有不

如。剂量上如果再用轻量,则疗效不可期也。

作为新时代的中医人,当立足于临床刻苦研读仲景著作,学以致用,反复实践领悟,这是提高自身的中医素养的唯一途径,但也不可忽视社会环境的变化,拘泥不变,固守成规亦是不可取的。

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3

我毕业于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临床医学系,在大学二年级期间开始学习《伤寒论》的。那时的任课老师反复强调,中医入门的最佳门径就是踏踏实实背诵。《伤寒论》是中医四大经典之一,称为“中医之魂”。深入学习《伤寒》《金匮》应该是每个中医的基本功。所以我记得那时在大雪纷飞的严冬,我在校园的花园小径,很是老实的逐条背诵着经典。也是得益于那时打下的基础,参加工作后,对于临床的实践有很大的帮助。现在想起来,我深深感谢这段时光。

背诵《伤寒论》没有便捷的方法,《伤寒论》398条原文,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一遍一遍按着性子读,反复清晰地朗读,时间长了就会背诵了。经典著作中的条文,乃是从无数病例中总结出来的具有规律性的东西,也就是俗话所说万变不离其宗之宗。记住它,背诵它,就能在临床上触发思绪,吃透精神,从熟生巧,别出心裁。我每每向人强调背诵原文的极端重要性,就有人说背诵会成为死读书,“尽信书不如无书”,要“灵机活动”之类的话。我认为 只要不是停留在背诵阶段,而是作为以后发展的基础和出发点,那么,这样的背诵便不得以「读死书」诮之。

对《伤寒论》的学习应该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我仅仅才刚刚开始,思路不成熟,有摸着石头过河的感受。历代注解《伤寒论》的书籍汗牛充栋,各有特色,如何慎重挑选合理的注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这可能关系到一生研究《伤寒论》的大体思路。我进行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文献的考察之后,认为仲景本人的思想可能更倾向于辨六经辩方证药证的“方证对应学派”。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仲景原文以及其它文献证据支持“方证对应”是仲景医学的主要特点;第二个是,作为入门的学习方法,方证对应更容易尽快看到实际疗效,可以提高青年中医学医的信心。 什么是方证相应呢?方就是指方剂和药物,证就是某个方剂或者药物的应用指征或者证据。这个“证”是从病人的症状,体质,生活状态等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里面挖掘出来的。每一个证都是实在的东西,没有多少推理的过程。方证关系的形成来源于经验,是经验的积累,可以重复验证。“有是证用是药,无是证无是药”是方证对应的要求。受着这种思想的影响,我当下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某一个方剂,某一个药物的功效主治,应用指征上面。

医学是一门实践技术,我尝试治疗了一些有缘的患者,取得很好的疗效。比如用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治疗遗精、葛根汤加苍术治疗肩痛、麻杏甘石汤治疗咳嗽、桂枝加附子汤治疗虚人外感、桂枝加葛根汤平稳血压等,取得的疗效是超出我的期待的。 我刚刚学医,就走上经方的道路,应该是比较顺畅的。我也深深欣喜自己的选择。但是学问浅薄,经历尚少,有一些感想也不怎么深刻。09年开始接触中医,到现在深深感觉医学知识博大精深,疾病千变万化,我的知识实在太贫乏。以后还要在多个方面多下功夫,充实自己。

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4

一,背诵为先

我是从去年年底开始学习《伤寒论》的。以前阅读了《名老中医之路》,从中看出,名老中医们反复强调,中医入门的最佳门径就是踏踏实实背诵。《伤寒论》是中医里面最光辉璀璨的明珠,刘渡舟教授称她为“中医之魂”。日本人尾台榕堂先生说:“研究张氏方,能自幼而壮而老,造次颠沛,必在于斯,犹如身在当时,亲受训诲,则自然术精技熟,遇病开方,灵机活动,意之所向,无不如法,操纵自在,左右逢源,病虽万殊,又何难应之有!”。深入学习《伤寒》《金匮》应该是每个中医的基本功。我学习《伤寒论》是从背诵开始的。

去年寒假同学们都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就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顶读诵《伤寒论》,来年又花费了大约四个月的时间读诵,现在对《伤寒论》条文的熟悉,全是那个时候打下的功底。现在想起来,我深深感谢这段时光。

背诵《伤寒论》没有便捷的方法,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一遍一遍按着性子读,反复清晰地朗读,时间长了就会背诵了。每天只需要读,不需要用力去背诵,要求吐字清楚,声声入耳,不可贪快。有时候看起来最慢最笨的方法却是最快最好的方法。按照我的经验,一个学期加一个假期,就可以比较熟练背诵《伤寒论》398条原文。我觉得背诵一定的原文对于中医入门是非常有必要的,对于《伤寒论》来说,不能背诵,头脑就不能在前后原文之间任意穿梭引用,也就无法全面细致的理解《伤寒论》的含义。经典著作中的条文,乃是从无数病例中总结出来的具有规律性的东西,也就是俗话所说万变不离其宗之宗。记住它,背诵它,就能在临床上触发思绪,吃透精神,从熟生巧,别出心裁。后来我又背诵了全部经方的准确组成成分,以及后世的三百首方剂的组成。

我每每向人强调背诵原文的极端重要性,就有人说背诵会成为死读书,“尽信书不如无书”,要“灵机活动”之类的话。我也无可奈何。

我认为早期读书,强调背诵,对初学来说,确是一个最值得重视的好方法。清·章学诚说:「学问之始,非能记诵。博涉既深,将超记诵。故记诵者,学问之舟车也。」(《文史通义》)涉山济海,少不了舟车,做学问也是如此。只要不是停留在背诵阶段,而是作为以后发展的基础和出发点,那么,这样的背诵便不得以「读死书」诮之。

二,千经万论皆过目,一方一药最关心

对《伤寒论》的学习应该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我仅仅才刚刚开始,思路不成熟,有摸着石头过河的感受。历代注解《伤寒论》的书籍汗牛充栋,各有特色,如何慎重挑选合理的注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这可能关系到一生研究《伤寒论》的大体思路。从我的阅读来看,研究《伤寒论》的中医基本可划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是占据绝对主流的辨证论治学派,主张治病要根据脏腑经络阴阳五行的理论来辨“证型”,代表人物有刘渡舟,熊曼琪,梅国强,李克绍等,主流医家几乎

都是主张“辨证论治”;一派是人数较少的主张辨六经辩方证药证的“方证对应学派”,代表人物有日本吉益东洞、尾台榕堂、汤本求真等,中国的有胡希恕、黄煌、刘志杰等。

我进行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文献的考察之后,认为仲景本人的思想可能更倾向于辨六经辩方证药证的“方证对应学派”。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学医思路的一个大转变。这个学期,在学校学生学术活动中,我申报了一个《从大历史角度审视伤寒论》的小课题,准备继续深入研究《伤寒论》的本源特色,现在正在进行中。

为何更倾向于“方证对应”?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仲景原文以及其它文献证据支持“方证对应”是仲景医学的主要特点;第二个是,作为入门的学习方法,方证对应更容易尽快看到实际疗效,可以提高青年中医学医的信心。

于是除了教材之外,我认真听了胡希恕《伤寒》《金匮》讲课录音,研读了《皇汉医学》以及黄煌教授的书籍,开始治疗一些疾病,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本科的时候学习哲学,知道中医受哲学思想的影响非常大。个人感觉现在的中医界有把问题复杂化神秘化的倾向,一个好的理论一定是简单的,可重复验证的,对于各种眩人眼目的新思想,神秘化的解释,我往往选择敬而远之。或许是自己悟性不够,我更倾向于实实在在的东西。今年春天,阅读黄龙祥所著《中国针灸学术史大纲》,给了我很大的震撼,其治学态度之严谨,立论证据之充分,给我很深的教益。极大影响了我的治学思想,是我选择方证相应的思路的助力之一。

什么是方证相应呢?方就是指方剂和药物,证就是某个方剂或者药物的应用指征或者证据。这个“证”是从病人的症状,体质,生活状态等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里面挖掘出来的。每一个证都是实在的东西,没有多少推理的过程。方证关系的形成来源于经验,是经验的积累,可以重复验证。“有是证用是药,无是证无是药”是方证对应的要求。受着这种思想的影响,我当下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某一个方剂,某一个药物的功效主治,应用指征上面。

三,小试牛刀

医学是一门实践技术,我尝试治疗了一些有缘的患者,取得很好的疗效。比如用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治疗遗精、葛根汤加苍术治疗肩痛、麻杏甘石汤治疗咳嗽、桂枝加附子汤治疗虚人外感、桂枝加葛根汤平稳血压等,最让我欣喜的是用苓桂术甘汤合桂附地黄丸治好了奶奶的角膜云翳,奶奶已经八十五岁了,取得如此好的疗效是超出我的期待的。

我刚刚学医,就走上经方的道路,应该是比较顺畅的。大冢敬节说“在学习的初期,没有涉及杂学,而能够直接全力攻读了《伤寒论》,这是汤本先生予我的恩赐”。感谢广州中医药大学给了学子们一个良好的学习气氛,我也深深欣喜自己的选择。但是学问浅薄,经历尚少,有一些感想也不怎么深刻。龙野一雄说;“著者研究古方为主,最初混合的学习古方和后世方会陷于经验主义,而不能深入地研究。因此建议读者先根据古方学到一个体系。但是真正把古方研究到深处,自

然就会想到后世方,到这种程度时,对后世方也会正确地理解。希望在初学的阶段,还是正确地学习古方。”汤本求真氏亦云:“必须先就古方医术研究有得,行有余力,然后及于后世诸方可也。”我的未来的学习计划先是首先继续深入学习《伤寒》《金匮》,再慢慢延伸到《肘后方》、《小品方》、《外台秘要》、《千金方》、《医心方》等这些中古时期的方药治法,然后进入四大家以及明清时期的医学知识学习。

07年开始接触中医,到现在深深感觉医学知识博大精深,疾病千变万化,我的知识实在太贫乏。以后还要在多个方面多下功夫,充实自己。

伤寒方能医万病谈心得5

《伤寒论》是祖国医学四大经典医著之一,著者为东汉著名医家张仲景。此书是一部阐述多种外感热病辨证论治的专著,是我国第一部理法方药比较完善,理论联系实际的古代重要医著。《伤寒论》是通过六经传变、六经辨证来讲述疾病,张景仲真是个伟大的医学家和文学家,他采用了很多种手法:省文法、倒序法。。。。让我们这些没有什么中医文化底蕴的新一代读起来还真的不好理解。但还好,他按六经传变规律来描述这也给我们很清晰的思路去探讨这方书之祖、医方之经了,也不是没有窍门可寻的。再者他的脉法有独到之处:

1、各病有主脉;

2、一脉主数病;

3、一病见数脉;

4、脉法颇灵活;

5、用脉象解释病机;

6、以脉象指导诊断;

7、以脉象指导治疗;

8、据脉象推测预后;9脉象相同,舍脉从证以认病;

10、证候相同,舍证从脉以认病。在治则治法上也是非常具体的:

1、治未病;

2、注重顾护脾胃;

3、注重因势利导的治则;

4、强调标本缓急;

5、突出同病异治,异病同治;

6、指出疾病的治法及治禁;

7、注重整体护理。

8、也体现了张仲景多一证则加一药,少一证则减一药的思维。这不仅给我们理解《伤寒论》带来了很大的方便,也丰富和拓展了我们的中医思维和临床思维。

自仲景之《伤寒论》的出现,后世医家多对此有所发挥,或依原文而解,或有所补益,但于临床较为实用,讲得很是朴实的,我多遵刘渡舟、陈瑞春,二老多以临床为出发点,无累赘之言,指导我们后学有很深的实际意义。近日再读《伤寒论》时,突有所感,现书写于此。

近日坐门诊,接触的上感病人较多,这个疾病本身不是重病,就是老百姓常说的普通感冒,如无并发症,一般经5-7d痊愈。但若治疗不及时、不彻底,可能会引动很多旧病复发,比如慢性支气管炎、肺气肿、肺心病,加重原有心脏疾病,比如导致心衰、心律失常等等。忽然想起,早在1800多年前的《伤寒论》中,仲景仙师就对此有详细的论述,我们一起来看《伤寒论》第7条“病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发于阳七日愈,发于阴六日愈,以阳数七,阴数六故也。”可知,中医对于急性上呼吸道感染的病程时间有精确的论述,但此处之“病”也不是单指感冒而言,学者应灵活看待。

再如《伤寒论》43条:“太阳病,下之微喘,表未解故也。桂枝加厚朴、杏子主之。”18条:“喘家作,桂枝加厚朴、杏子佳。”这两条论述了太阳中风兼肺失宣降的证治。以方测证,临床应有“太阳中风”的临床表现,即头痛发热,汗出恶风,脉象浮缓等证,再兼有喘息等症状的病症,治疗选用桂枝汤解肌祛风,调和营卫,加厚朴、杏仁降气平喘,消痰导滞,表里同治,标本兼顾,为解表宣肺,化痰定喘的有效方剂。我理解,此证相当于现代医学的感冒,引动慢性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而表现的症候,或者慢性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急性发作时临床表现为此证型者,均可用之。如《伤寒论方医案选编》记载治疗外感引动宿喘案例,刘某,男,42岁,素有痰喘之疾,发作较频。春日伤风,时发热,自汗出,微恶寒,头痛,且引动咳喘,发作甚于前,胸闷而胀,气喘倚息,痰白稠量多,咳喘之时则汗出更甚。不思食。舌苔白腻脉浮缓,关滑有力。此风邪伤表引动痰喘复发,外风挟痰浊壅滞胸腕,肺胃气逆不降所致。方用桂枝加厚朴、杏子汤加味。处方为:桂枝6 白芍6 炙甘草4.5 生姜2片 厚朴9 杏仁9 麻黄1.5 贝母9 苏子9 炒枳壳9。连用3剂后,表证去,自汗止,痰喘亦平。再看《蒲辅周医案》中,蒲老用本方治疗重症腺病毒肺炎1例,患者为一3个月大的男婴,因发热4天,咳嗽气促抽风2次住院治疗,经用西药以及大剂麻杏石甘汤治疗无效,当时体温在40℃,无汗,面色青黄,咳而喘满,膈动足凉,口周围色青,唇淡,脉浮滑,舌淡、苔灰白,指纹青,直透气关以上。蒲老认为是辛凉苦寒撤热不退,是营卫不调,寒邪闭肺所致,遂用桂枝五分 白芍六分 炙甘草五分 生姜二片 大枣二枚 厚朴五分 杏仁十粒 僵蚕一钱 前胡五分 一剂得微汗,体温渐退,热降喘平,营卫得和,后再以射干麻黄汤加减治疗而愈。细读蒲老这则医案,有如肺炎并发心衰,忽又忆及读毛以林老师的《步入中医之门》讲到刘新祥教授用桂枝加厚朴、杏子汤治疗心衰的案例,并重点地说到汗与不汗的重要性。可知,本方不仅用于治疗外感引动宿喘,还可用于治疗喘息胸满,不能平卧的心衰疾患。原文40条:“伤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气,干呕,发热而咳,或渴、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少腹满、或喘者,小青龙汤主之。”本条论述了太阳伤寒兼水饮内停的证治。用小青龙汤辛温解表,温化水饮,方中麻黄发汗平喘利水,配桂枝增强通阳宣肺之功,芍药与桂枝相配,调和营卫,干姜、细辛散寒化饮,五味子敛肺止咳,且使干姜、细辛不至升散太过,半夏降逆化饮,炙甘草和中兼调和诸药,诸要合用,共凑辛温解表,温化水饮之功。现代医家对于此方的临床运用较为广泛,其适应范围是:⑴治表有寒邪,内有水饮,发热干呕而有咳喘者。⑵溢饮,心下有水气,咳嗽喘息,遇寒必发,吐痰沫,不能卧,喉中涩。⑶支饮,发热干呕,吐涎沫,咳逆依息不能卧。总之,寒饮咳喘,不论有无表证,均可用之。本方对现代医学的感冒、急慢性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肺心病,只要辩证准确,多有很好的疗效。《伤寒论方医案选编》中有案例为证,李某,男,44岁,自幼患过哮喘,天冷遇水劳动则喘更甚。1964年8月12日因重感冒而复发哮喘,咳嗽连声,咽中漉漉,多吐白沫,伏坐不得卧,吐痰不松,食欲减退,大便结,小便清长,舌苔白滑,脉浮紧。土衰木盛,水寒金冷,津液不得蒸发,则留而为饮,上迫于肺,肺络受阻,气机被遏,遂致咳喘,治宜温中蠲饮,宣肺纳肾。处方为:麻黄4.5 肉桂0.9 沉香1.5 白芍6 细辛2.1 干姜3 五味子3 半夏6 炙甘草6 蒌仁15 莱菔子12 服后喘定咳轻,咯痰大减,亦能卧睡。再以温化饮邪肃降肺气,连服六剂而瘳。用小青龙汤治疗咳喘,常屡建奇功,并总结出小青龙汤的运用的六个要点。

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与小青龙汤皆为表证兼喘的方剂,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为表虚兼喘,临床以有汗而无水饮内停的咳喘病症,而小青龙汤为表实兼喘,为无汗而有水饮内停的咳喘病症。 在多次阅读《伤寒论》后我却发现想要真正读懂它并不是件易事,不仅需要知识积累更需要一颗探求的心。要深刻细读《伤寒论》,首先就必须要有一种中医思维框架,不仅是要翻看医案著作,领悟前人经验,更要自己结合日常多多思考书中为何如此阐释,而不是死背医案记录。这些是我在阅读过程中得到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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