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槐花的日记500字精选
槐花(拉丁学名:Sophora japonica Linn,别名:洋槐花),豆科槐属植物。
槐花常植于屋边、路边,中国各地普遍栽培,主要在北方,以黄土高原和华北平原为多。其高8~20m,树皮灰棕色,内皮鲜黄色,嫩枝暗绿褐色,近光滑或有短细毛,奇数现状复叶,基部膨大;小叶7~15,密生白色短柔毛,托叶镰刀状,小叶片卵状长圆形;圆锥花序顶生,花冠蝶形,花柱弯曲,荚果肉质,种子1~6颗,肾形,花期4-5月,果期10-11月。它为温带树种,喜欢光,喜干冷气候,在高温高湿的华南也能生长。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描写槐花的日记,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描写槐花的日记1
槐花,盛开在春天,颜色呈淡黄色又略显一点白。在过星期天的时候总能赶上槐花盛开。于是我和奶奶制作一个“钩子”,去离家不远的地方摘槐花蒸馒头吃,用槐花蒸出来的馒头香中略带点甜味,很可口。
我和奶奶两个人摘槐花,有分工有合作,高一点的槐花是奶奶用钩子摘的,矮一点的槐花是我用手摘的。
一天清晨,睡意蒙眬的我被奶奶吵醒了,奶奶说要出去摘槐花。她知道我最喜歡和她一起摘槐花,吃她用槐花蒸出来的馒头了。
在去摘槐花的路上,我总会向奶奶打听去哪儿摘,然后第一个跑到那里,等奶奶慢慢地走过来。等到奶奶来了,就立马接过奶奶手中的袋子。和奶奶一起商量先摘哪一串,最后奶奶总是依了我,摘了我看好的那一串。
午饭时间到了,我和奶奶回到家,发现爷爷已经给我们做好饭了,奶奶嘟囔了一句:“怪不得不和我们一起去,原来早有打算啊!”吃过饭,奶奶把槐花挑拣好,又用清甜的水淘洗两三遍,然后把它混进面粉,加入清水,搅拌成面坨才算完成一半。把这些都干完,奶奶开始把面坨切成馒头形,放入大锅中,点火蒸熟。
几十分钟后,“香甜的馒头出锅喽!”奶奶一脸愉悦地冲我喊……
现在,随着妈妈在外地工作,我离开了奶奶,离开了故乡,我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吃过奶奶蒸的槐花馍了,但那熟悉的味道,我至今还记得。奶奶,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你蒸的馒头啊!
描写槐花的日记2
在我的家乡有一种槐树,它开的花不但好看好吃,还有一种特别的清香。每年5月,在它开放的时候,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香气有一点茉莉花的味道。大家一闻就知道是槐花开了。
摘槐花、钩槐花成了一些大人和孩子此时最乐意做的事,当然我也乐在其中。看吧,在人们的房前屋后,在河岸、路边,只要有槐树的地方,你都会看到这样美丽的景象:大大小小的槐树上,挂满了槐花的花苞,一簇簇、一串串,白色的小花繁星般点缀在嫩绿的叶子中间。
放学后,小伙伴们便一同去摘槐花吃。我们扛着几条带铁钩的长竹竿,背上背篓,挎上篮子,神气十足地来到槐花树下。如果槐树矮,槐花触手可及,我们就用手摘。树高了,我们就用竹竿摘。我们手中的竹竿肆意地挥舞着,朵朵小花像雪花、像羽毛、像梦中的云朵,带着我们的企盼纷纷飘落。如果低处的槐花钩完了,树尖的花又钩不着,我们就像猴子一样攀上树去,在树枝间荡来荡去,把一串串槐花从上面撒落下来,形成缤纷的“槐花雨”,那“雨”伴着我们欢乐的笑声落在地上。
摘下来的槐花,我们先不吃,而是凑上去用鼻子闻它的清香。闻够了,再用手摸摸那成串的花穗,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摘下两三朵放到嘴里嚼着,顿时一股清香的甜意涌遍了全身。
摘的槐花多了,一时吃不完,我们就带回家去,让妈妈给我们做各种美味。比如蒸槐花:把槐花用清水洗干净,加进一些干面粉,拌匀后放进蒸茏,蒸到香气四溢时就熟了。吃到嘴里,又鲜又嫩,甜丝丝,好像那槐花已经进入了你的五脏六腑,让你回味无穷;槐花粥:把水烧开,放进干净的槐花,再放入调好的面糊,等凉了以后,香气扑鼻,比上等的茉莉花还要香,吃过之后一整天都觉得花香在口;槐花菜:把槐花放进开水里过一遍,再用油炒,加入一点盐和醋,炒好后放进碟子里,像一盘碎玉,不仅赏心悦目,而且色香味俱佳,让人胃口大开;还有烙槐花:拌上面粉,在烙子上放上油烙,也特别好吃。
怎么样?馋了吧。馋了就到我们家乡来,和我们一起过“槐花节”。闻槐花、看槐花、钩槐花、吃槐花,其乐无穷呢!
描写槐花的日记3
“九里山下古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
禮拜天上午,我骑着自己的“战车”,老爸骑着公共自行车,一起来到了九里山下。老爸指着张爱萍将军题写的“九里山古战场”摩崖石刻,给我讲起了两千年前,刘邦在这里设下“十面埋伏”与项羽厮杀的传说……
“九里山真有九里长吗?”我望着逶迤向东的九里山好奇地问老爸。“我们一路骑过去,感觉一下吧。”老爸说着就跨上了自行车,我赶紧开动“战车”跟了上去。我们骑行在整洁的柏油路上,时而费力上坡,时而呼啸下坡。山坡上绿树婆娑、槐花送香,风从耳边吹过,真是舒服。
拐过一个山脚,一列绿色的帐篷映入眼帘,就像部队的野战营房。“我们闯入军事禁区啦!”我向老爸喊道。老爸哈哈大笑道:“这是蜜糖部队的营房。”见我一头雾水,老爸解释道:“这是养蜂人的驻地,他们是追逐花期、从事甜蜜事业的人。”这时一位养蜂人迎了上来,邀请我们品尝新采的槐花蜜。我用小勺尝了一口,真甜!一股浓浓的槐花香!难怪熊大熊二那么爱吃蜂蜜。从老爸与养蜂人的攀谈中得知:每年五月,九里山漫山槐花开遍,花期长,环境好,蜜的品质高,他们每年都来放蜂采蜜。
告别了养蜂人,只见一位老爷爷在路边席地而坐,面前一堆白色的东西。跟着老爸走过去,原来是槐花。只见一朵挨着一朵,嫩绿的叶子衬托着雪白的花朵,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来,我禁不住深深地吸气,要把这香味都吸到肚子里。老爷爷笑呵呵地说:“这槐花就是我们九里山的五月雪,还是很好的时令菜呢,摊饼、烧汤都是美味。”老爸买了一包,提议赶紧回家,趁着新鲜吃槐花大餐。
回家路上,我笑眯眯地问:“老爸,啥感想?”“青山绿水宜居地,年年五月槐花香。”老爸脱口而出。我竖起大拇指,连连点赞。
描写槐花的日记4
昨晚,突然梦见槐花了,香甜可口的槐花,大片大片的,长在翠绿欲滴的槐树上,直到早上醒来时,似乎还是满屋子的余香,沁人心脾。我所住的小城被称为花木之乡,但是没有槐树,现在也正是中秋时节,槐花早已结子了。我知道我又惦记家乡的槐花了。
记忆中的家乡有许多树,房前屋后,大街小巷的两侧,都是树;一个村庄,也是一个树林,房屋就卧在树林中。树的种类也杂,以槐树和杨树居多,也有椿树,梧桐等等。这里的槐树,又叫洋槐树,可能是为了区别国槐。这种槐树生长期长,但它耐旱,木质结实,大人们还是愿意栽些。而我们小孩子也特别喜欢它,则是因为槐花了。
每年春天一到,槐树枝头便抽出扇形的小嫩芽,不久,槐花便接踵而至,白花花的,格外刺眼。开始是镶嵌在绿叶中的,到后来,这些花开出了兴头,开的长长的,粗粗的,每朵花都像几十个白色的小铃铛串成,一串又一串,树枝也弯了下来,“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就是这个情形吧。这时的绿叶似乎成了害羞的小姑娘,微风过处,挤出绿色的小脑袋,望几眼外面的世界,马上又缩回去了。
一串串的槐花眨着眼睛,笑着,闹着,散发着浓浓芬芳,惹得我们小孩坐不住了,赶紧找个长杆子,绑上镰刀,弄几朵槐花尝尝去,大人们也是宽容的,微笑着,任我们大把大把吃着香甜的槐花。因为槐花曾经救过他们的命。许多人都还记得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那个梦魇似的时代,树皮草根都可以当粮食吃掉,何况这槐花。我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但我能体味的出来。山坡上的野花、野草,按照能否吃可以分为两类,我分的非常清楚,小的时候也时常吃些,那是父母教给我的。
芬芳的槐花也早惹的养蜂人坐不住了,赶紧带上蜂箱,到槐花堆里来,于是,花上便有了无数嗡嗡嘤嘤的小客人。于是许多人家便有香甜的蜜,纯味的槐花蜜,于是,我也很早就知道蜜蜂是很可爱的,是不会随便蜇人的,我们去买蜜时,就在蜜蜂群里。嗡嗡的蜜蜂就在你的周围,你尽管看你的,他们忙他们的,互不相碍,十分有趣。如今的超市里也有槐花蜜,家人也曾经买过两瓶,是有点槐花味,淡淡的,远比不上记忆中的了。
我的父亲栽过很多树,印象最深是栽的槐树。那年,我们家分了三亩地,都在山坡上,零零散散的几十块,遍布了大片丘陵与山沟。这种地不易耕种,也不肥沃,很多人家不愿要。父亲却喜欢,因为能栽树。那时,父亲最大的愿望是有自己的一片树林,盖座小屋,能够安度一生,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的农民,他也想做隐士,看来世事多烦扰啊。第一年,父亲就弄来了树苗,几乎全是槐树,这样的地方,乱石丛生,缺水少肥,只有槐树适合生长了。几天后,山坡上便有了密密麻麻的槐树,但是,当年只是长了几片叶子,没有结几朵花;第二年,槐树似乎还是那么大,槐花却多起了;而到第三年,树还是没变,但这里已经是一片槐花林。而此时,我们的承包地也到期了,这里将不知道是谁家的,我们当然也不知道这片槐花的命运了。
又过了几年,我们又分到了一片更贫瘠的山坡,父亲照样栽上了槐树,三年后换了主人,槐树命运还是同样难测了。诺大的山岭啊,到处光秃秃的……
再后来,也就是我离开了家乡的某一年,父亲来电话说家里的地承包了三十年,这回全部栽槐树。我欣然,槐花终于可以长久了。一年后,又接到父亲电话,说我们那块地发现了铁矿,被收回了。哎呀,那可怜的槐花啊……
再后来,父母也同我们一样离开了家乡,槐花亦成了他们的梦。到现在,不知远方的父母,是否也如我一样经常梦见槐花。
有一天,我把香甜的槐花说给了女儿,好吃的她瞪大了眼睛,直咽口水,我便不失时机的提出,写好作业,回老家时带她去找槐花。女儿听后,乖乖的回屋做作业去了。其实,这个承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香甜的槐花岂不又成了女儿的一个梦。
若干年后,不再馋嘴的她是否还能做香甜的槐花梦,她的孩子是否也知道世上有槐花,是香甜的,也能悠悠的梦一下呢。
描写槐花的日记5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又到了春天,洋槐花又开了,空气中弥漫着花的香甜,蜜蜂嗡嗡嗡地忙个不停。河岸上槐花有白色的,也有紫红色的。仰头看花,心里有一中说不出来的感觉,记忆中的槐花都是白色的,放学回家,提个篮子,拿上镰刀和钩子到山上的林子里钩槐花,回来妈妈拌上面,在笼屉上蒸。热气从笼缝隙中丝丝的往外跑,屋子里充满了甜甜的味道,我心里那个急,口水都快要就出来了。企盼着快一点揭开锅,吃上篦子上的东西。
终于等到妈妈说,可以出锅了。只见她提起笼上的两个耳朵,谁蒸气呼得一下爸她的脸都挡住了,她迅速地提着蒸笼,放到案板上,然后拿出碗筷,给我盛上大半碗,浇上事先捣好的蒜汁,用筷子拌一拌,然后夹一点尝一尝,说道:“中吃!”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妈妈递过来的碗,大口大口的吃着,妈妈她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我们俩都一块吃起来。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那时候无忧无虑,每年都盼望着槐花开,每年我都要去山上钩槐花,让妈妈给我蒸着吃。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长大,上了中学,又上了大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去钩槐花了。妈妈她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最痛心的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她摔断了脊骨,由于没钱看病,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这期间她还要支撑着去给我患严重肺水肿的父亲做饭吃。
我大学毕业了,有了工作,就很少回去看妈妈了,有时候偶尔到家去看一看,觉得她不光头发花白,背也陀了许多,她越来越胖,腰粗的有三尺多。由于个子矮,又胖,还有脊柱的毛病,走起路来有些吃力。我想毕竟是生活好了,胖一点也在理。
然而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两只眼睛几乎看不清楚前面的东西。我们也没有时间照顾她,就把她送到老年公寓里让她在那里生活。我爱人一个月去看她一次。看她的时候她总是说:“我在这里很好,别操心我了。”
最近她总是不停地揉眼睛,说看不见东西。我爱人说咱给妈妈看看眼吧,于是我们就把她接了出来,为她做了白内障手术。
做完手术后,她的身体状况却急转直下,头晕目眩,起不了床。我把她送到医院里,她不停地问她这是在哪里?看来她的记忆里衰退到这个地步了。
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她的身体情况有点好转,她就不想在那里住了。不停地说花钱多,不能坑我之类的话。我们拗不过她只好出了院。
我把她送到农村的大哥家,想让她哪里度住一段时间。
路上她问我:“现在暖和了吧?”我说:“娘,现在是春天了,洋槐花都快开了。”
她一听到我说到洋槐花,好像有了精神,说:“洋槐花好吃。”我问:“娘,你想不想吃槐花?”她说:“吃不吃都中。”
我驱车离开大哥家走了,路上看到马路边上的洋槐花,想妈妈她是不是还想吃槐花?就是想,路边的洋槐树也不能让人去攀爬折枝呀。
今天早上我独步在湛河两岸,看到红色的,白色的洋槐花盛开,人们牵着狗在散步,不由得我想起了她老人家。不由得我因吟起了唐朝诗人刘希夷的诗: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