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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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范文5篇
《我在故宫六百年》纪录片将用明暗两条线索进行叙述,讲述古建筑和故宫古建保护人的故事,也将展现600年紫禁城承载的无限时空。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范文5篇,以供大家参考借鉴!
《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篇一
2016年,故宫主题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火遍全网,收获了观众的如潮好评,时隔五年后,为纪念紫禁城建成六百年,《我在故宫修文物》的姊妹篇《我在故宫六百年》隆重登场,这一次的故事“主角”也同样特别,为了给观众呈现出新鲜的视角,《我在故宫六百年》把拍摄重点放在了故宫里耸立着的无数古建筑以及那些修缮古建筑的人。在近日,影视产业观察也对《我在故宫六百年》的两位导演梁君健、张越佳进行了专访,为大家挖掘这部纪录片背后的故事。
聚焦古建修缮保护,跨越时空还原故宫六百年历史
“故宫和其他的博物馆不太一样的地方在于,它有那么完好的成系统的古建筑。”正如导演梁君健所谈到的,如果说《我在故宫修文物》关注的是钟表、瓷器、书画等可移动文物,那么《我在故宫六百年》关注的对象则是故宫不可移动文物——古建筑。
或许很多观众会好奇,600年是一个跨度极长的时间概念,而“我”如何能在故宫600年?对此导演梁君健解释到:“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片名,‘我’其实包括了三层含义,一是600年的古建筑,二是一代代保养、修缮、研究古建的人,三是古建所承载的600年的历史和文化。”从600年前紫禁城建成一直到今天,对于古建筑的修缮其实一直没有停下,这期间故宫经历了一系列的大修小修,而纪录片《我在故宫六百年》便旨在用纪实影像的方式展现600年来古建修缮的历史变迁。
从1420到2020年,在这一600年历史的特殊节点上,2020年春天故宫博物院古建部接到了一项特殊的任务——他们要为紫禁城建成600年策划筹备一个名为“丹宸永固”的展览。在这一契机下,纪录片《我在故宫六百年》以“丹宸永固”大展、养心殿研究性保护项目、古建岁修保养为线索,通过故宫博物院古建部、修缮技艺部、工程处、文保科技部、考古部等故宫人的视角,踏上故宫再发现之旅。
谈及拍摄的理念,导演张越佳表示:“1420年到2020年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年份,首先拍摄的对象故宫是一个空间的概念,与此同时我们用现在2020年的视角来看待故宫600年的一个过往,这就是时间的概念。”的确,《我在故宫六百年》正是以时间、空间两个角度相结合的方式,来呈现故宫里的古建筑,还原故宫600年的历史。
此外,纪录片的拍摄也不单纯局限在故宫内部,在每一集中摄制组都会走出紫禁城,比如在第一集中摄制团队就来到了凤阳中都故宫的遗址进行考察拍摄,第二集修缮古建筑用到的松木来自河北廊坊的一家木材加工厂,摄制组也全程跟随工作人员记录下这根松木“进京”的过程,《我在故宫六百年》摄制组致力于用这样一种更广阔的空间叙事去展现故宫里的古建筑以及背后的人文历史。
一切历史都是人的历史,发掘古建背后的无名匠人
正如《我在故宫六百年》纪录片旁白解说词中提到的:“丹宸之所以永固,皆因一代代故宫人薪火相传”,这部纪录片除了展现故宫中无数的古建筑外,最重要的是要通过这些古建筑记录宫墙之内悉心呵护故宫的匠人,讲述故宫六百年的历史沿革和建国七十年来老中青古建保护者们薪火相传的故事。
导演梁君健谈到:“纪录片中展现的这些人都是讲述和构成故宫故事必不可少的部分,因为这样一个古老的宫殿,只有和人发生了关系,它才是鲜活的,才是能够进入到当代社会和文化语境中的。”为此,《我在故宫六百年》镜头一直都在通过“丹宸永固”大展、养心殿研究性保护项目、古建岁修保养等线索,捕捉、展现参与其中的人。比如纪录片中细致展现了故宫人寻访海月贝壳,按照传统工艺绘制保存彩画小样,在上千个古建筑原件上标注号码等……这些举动无一不体现了故宫匠人的技艺和智慧,也正是因为这些人,这座古老宫殿修缮的技艺和智慧才得以不断丰富、代代相传。
《我在故宫六百年》中还有一条令人动容的故事线,便是在仅有一张老照片作为线索的基础上寻访1956年参与故宫西北角楼修缮工程的第一批修缮人员,让他们直接讲述当年参与古建筑修缮的经历,这些人员大多年事已高,但在回忆当年经历的时候却显得情绪高昂。在采访到故宫博物院原古建部副主任李润德的时候,老爷子谈到:“那时候赶上冬天施工,为了保护交楼,拆下来后临时围个大席棚,外头的人从故宫经过都以为故宫‘出事’了,角楼拆了修不上了”,谈起当年被外界误解的日子,李润德老爷子还记忆犹新,“其实我们自己心里都明白,西北角楼修完后打下的基础,以后再修几个角楼都不成问题喽!”
类似这样直接展现古建修缮人员、听他们回忆故宫修缮往事的镜头在《我在故宫六百年》里比比皆是,在导演张越佳看来,从参与修缮的工匠、设计师、专家,到运送木材的司机,这些都是与故宫有着重要联系的人:“通过记录他们生活工作的细节,让观众直接感受到他们对建筑的态度,也让观众与这些参与古建修缮的人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当这些曾经参与故宫修缮的老人们出现在镜头前,讲述着他们与古建筑之间的故事,仿佛在故宫600年的历史长河中再次激起回响,让观众切身感受到古建筑中所蕴含的人文历史,也为这部纪录片增添了几分人情味。
顶级团队匠心打造,以精品纪录片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
优质的纪录片离不开优秀的摄制团队,而《我在故宫六百年》之所以开播后便在全网掀起话题,并在豆瓣上获得9.2分的高分,便在于背后有一个经验丰富的拍摄团队,纪录片由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与故宫博物院联合摄制,内容制作由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影视剧纪录片中心创作团队和清华大学清影工作室合作完成,在整个拍摄过程中故宫博物院都给予了很大的帮助和支持,而导演梁君健、张越佳等团队中的不少人此前都曾参与过《我在故宫修文物》《如果国宝会说话》等优质人文纪录片的拍摄。此外,《我在故宫六百年》的制片人徐欢还与故宫有着很深的渊源,从2003年开始,徐欢曾担任纪录片《故宫》总导演、《故宫100》总导演以及《我在故宫修文物》监制。
虽然此前参与过不少纪录片的拍摄,但在导演梁君健看来,此次拍摄《我在故宫六百年》既是一次挑战也是一次机遇:“这部纪录片总的制作周期在三个月左右,时间确实比较有限,也给拍摄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 受到疫情影响,《我在故宫六百年》5月开机后不久便被迫暂停拍摄,后在7月下旬再次开机,直到片子播出前的12月都还在补拍镜头。
如此紧张的摄制工作对于整个团队来讲无疑是一次不小的挑战,另一方面在拍摄过程中还有很多客观因素的限制。比如要遵循严格的时间表,比如无法使用无人机航拍等等,而要解决这些难题,除了有故宫博物院方面的大力支持外,还与拍摄团队的丰富经验和专业素养密不可分。
首先,梁君健和张越佳在采访中多次强调,团队在拍摄时的第一要义一定是不能给文物带来任何损害——因为故宫里的所有古建都是不可移动文物。所以摄制组采取了小团队作战的方式,“团队人员并不是很多,最多的时候两组也就不到10个人,一般都是五六个人完成拍摄,绝大多数时候采取的都是全程跟拍。”导演张越佳介绍到。拍摄场地通常分布在故宫的不同地方,这就要求摄制团队要在偌大的故宫里满处跑,同时为了拍摄一些故宫工作人员高空作业的画面,摄像导演在脚手架爬上爬下也是常态,比如第一集中有一段展现工作人员为故宫房顶除草的画面,因为无法使用无人机,为此摄像导演不得不一起系上安全绳爬上屋顶,如此才为观众捕捉到了这段珍贵的画面。
尽管制作时间紧迫,拍摄过程中也曾面临不同的挑战。但对于整个团队来讲,能够参与到策展过程中,见证古建修缮过程,一切努力便都是值得的,正如导演梁君健所谈到的:“我们跟随着策展的过程,了解到很多文物,知道很多建筑修缮和建筑保护背后的故事,自己也从中学到很多。”
作为2021年开年的首部人文纪录片,《我在故宫六百年》以崭新的古建筑视角让观众再次置身于故宫600年的历史长河中,去寻找故宫的历史坐标和岁月记忆,于潜移默化中涵养国人的文化自信,也为故宫留下了一份珍贵的历史档案,其价值不仅在于当下,也在于未来。
《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篇二
2016年央视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在B站大火,故宫里那批默默无闻修文物的人第一次被那么多人看到并认识,人们感佩于他们身上的工匠精神,以及专注背后那有趣的灵魂。时隔4年,《我在故宫修文物》姊妹篇《我在故宫六百年》终于推出。
《我在故宫六百年》片头
其赶在跨年期间播出,因为一到2021年,就变成了“我在故宫601年”。与《我在故宫修文物》一样,《我在故宫六百年》也是在B站上二次走红。B站每周更新一集,总共3集,追剧人数不少,B站评分一度高达9.9分。
《我在故宫六百年》的创作背景是,2020年正值故宫建成六百周年,2020年9月10日至11月15日,故宫举办“丹宸永固:紫禁城建成六百年”大展。该纪录片就以这个大展为基础,通过故宫博物院古建部、工程部等部门工作人员对故宫各建筑物的保养和修护工作,开启故宫的再发现之旅。
“丹宸永固:紫禁城建成六百年”大展
与《我在故宫修文物》相比,《我在故宫六百年》的创作难度会更大一些。如果“六百年”只是延续“修文物”的叙事手法,凸显工匠精神,那么观众的新鲜感并不会那么足。再加上最近两三年,故宫成为全民网红,公众对故宫并不陌生,纪录片要挖掘公众所不知道的故宫的那一面,就更有难度。
从纪录片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我在故宫六百年》在立意上做了调整。虽然都是以“我”为主语,但“我”的指涉对象发生变化。
“我”首先仍然是修文物的故宫人。只不过,从“修文物”中书画、青铜器、宫廷钟表、木器、陶瓷、漆器、百宝镶嵌、宫廷织绣等的修复者,变成了“六百年”中修建筑的人,他们修复的是故宫建筑上的一砖一瓦、一柱一梁、一字一画……
修故宫的人依然是纪录片的主角
故宫建立已经有六百年时间,风吹雨打却依然不减皇家气派,离不开一代又一代匠人对这座宫殿的修复、维护、复原。匠人们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褪色的重焕风采,朽坏的再获生机,坍塌的得以重建……巧手依靠的不仅仅是高超的技艺,更离不开赤诚的热爱、敬业的态度、扎实的作风。
这种“择一事终一生”的工匠精神,以及一代又一代故宫人的传承与坚守,充分诠释了安静的力量、专注的魅力。
越来越多年轻人投身于文保事业
看到新老故宫人如此不急不躁、孜孜不倦地专注一件事,很多观众内心都会有这样的冲动:真想加入故宫人这个团队。这里有活干、有猫撸、有鱼喂、有杏打。豆瓣短评上有人写道,“又名:故宫博物院招聘广告加长版!”总算是说出我的心声,只是遗憾专业不对口。
在故宫里喂鱼,忙里偷闲的时刻
“我”不只是修文物的人,也是故宫六百年岁数的文物本身。故宫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条木、每一幅彩画,都有着自己的历史,也见证了历史本身。从明中都遗址的建筑配件,到嘉庆四年养心殿上的扶脊木,再到紫禁城作为皇宫的最后一座建筑灵沼轩的一块砖,它们都在用自己的语言诉说着当时的历史,从朝代的更迭、国力的兴衰到帝王的悲喜。
“我”在故宫六百年,让我们感到的是时间力量的强大,人的肉身在不朽的时间面前实在是微渺又短暂,帝王将相又如何?他们与普通人一样经历爱恨别离最终消失于无形。而再恢弘的紫禁城,也与无数平凡的屋舍一样,会褪色、会朽坏、会崩塌,故宫的屋顶上也会长草、会落鸟……见证六百年风云变幻的故宫的建筑,提醒着每一个人:在时间面前,众生平等,唯有谦卑。
故宫屋顶一样长草
因此,我并不那么关心近三十年不上朝的万历皇帝,到底宅在养心殿干些什么;乾隆与富察皇后有着怎样的爱情故事;亦或者嘉庆帝为什么不在登基时给养心殿见新,直接入住……这些帝王们在紫禁城里度过“举一国之力而供一人”、穷奢极欲的生活,但在六百岁的故宫面前,他们也已“灰飞烟灭”。时间是对“王侯将相”最沉痛的打脸。
“我”是修文物的故宫人,是故宫的文物本身,何尝不是每一个平凡的你我?我们在六百岁的故宫里,可以看到一些什么呢?看到历史、看到传承、看到人文,更是看到了时间。看到永恒与一瞬。没有人可以以肉身抵抗得了时间,匆匆一生,执着于名利等种.种身外之物,是否是必须?是非成败转头空,城墙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我们也能看到时间的快与慢。从车水马龙的现代北京走进故宫博物院,我们会顷刻察觉到当代社会里两种时间流动方式。一种是马不停蹄的快,忙着抢风口,忙着“996”,忙着赚钱;一种是慢,岿然不动、心如止水、板凳甘坐十年冷的慢,一辈子只专心干一件事的慢。
当习惯于快节奏的生活,看着故宫里的修复人可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潜心修复每一件破碎的文物,我们既佩服又羡慕。故宫博物院不是仅剩的世外桃源,很多时候,是我们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太急忙太潦草太囫囵吞枣。就譬如在二倍速看剧的时代,有多少观众能够静下心来观看这部安静缓慢的纪录片?
我们之所以要奋力保护那些穿越时光的历史遗迹,除了文化的意义外,还有“人”的意义。就如同置身于宫廷深深深几许的故宫,我们会感到的时间的浩瀚与个体的渺小,或许也会顿悟:人的许多偏执,是多么的虚妄。
《我在故宫六百年》值得一看。当你把这个“我”想象成自己时,你会有更多的感悟与收获。
《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篇三
“在充满不确定的2020年,故宫有一种让人安定的力量。”豆瓣网友“榆桉”在《我在故宫600年》的剧评里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2020年12月31日,紫禁城600岁的最后一天,纪录片《我在故宫600年》开播,为故宫600岁生日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也给人们送上了2021年第一份充满古老气息和时代力量的新年礼物。
01、溯源:从《故宫》到《我在故宫600年》
作为《我在故宫修文物》的姊妹篇,《我在故宫600年》同前篇一样,甫一播出便大受欢迎,广受好评。这两部纪录片带许多年轻人“走近”了故宫,甚至“走进”了故宫。而这两部纪录片的大获成功并不是无迹可寻、无源可溯。
2005年,央视拍摄了12集大型纪录片《故宫》。“我跟着当时的总导演周兵老师和徐欢老师,第一次参与了故宫在21世纪的第一次创作。徐欢老师就是《我在故宫600年》的制片人。”导演张越佳说,“所以对于徐老师,对于我们的团队来说,故宫其实是一直以来没有放下的选题。”
2010年,感受到新媒体时代的来临,央视创新拍摄了100集的《故宫100》系列短片,每集5分钟。2015年,关注人物与情感的《我在故宫修文物》横空出世。
央视故宫纪录片发展的这三个阶段事实上就是纪录片在21世纪的发展过程,“就是从历史大片到信息量拓展,再到如今贴近人与情感。”张越佳总结这三个阶段时说道,“因为传播规律,还有大家的收视习惯和审美,观众的需求都不一样了。”
在《我在故宫修文物》大获成功后,创作团队就在思考接下来是否可以拍摄不可移动文物——建筑,这也是故宫本身最重要的文物。2017年,徐欢作为制片人和清华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雷建军就开始了策划,不断和故宫的专家沟通、探讨。到了2020年,在前期准备充分和其他外部条件成熟的基础上,乘着故宫建成600年的契机,《我在故宫600年》正式开机。
02、立意:故宫是天下人的故宫
在调研和拍摄过程中,导演们渐渐发现故宫不仅是故宫人的故宫,也是天下人的故宫。
从凤阳明中都遗址中紫禁城“土作”工艺的秘密,到嘉靖年间来自临清的砖、养心殿来自京西或是山西的琉璃瓦,到近代以梁思成、朱启钤为主的中国营造学社的抢救性测绘,再到2002年开始的在全世界寻找能够帮助故宫延续生命技术的故宫大修,故宫庞大的古建筑群从设计、建造再到修缮,都是需要全国各地各种各样的力量来支持的。
另一方面,导演们不希望把它做成一个知识性的影片,还是想做一个以生活观察性的纪实为基础的一部纪录片。导演梁君健在谈及创作理念时说道,“我们觉得不管是小的可移动的文物,还是大的不可移动的宫殿,它都必须和人发生切实的关系,才能够具有当代性,有价值,有意义,也才能被大家真正地记住、思考。”
因此,“人”成为了拍摄的一条主线。张越佳介绍道:“我们想把故宫跟现代人修复的故事结合在一起。在调研的过程中,我们会发现很多落脚点。比如说,寻找年老的故宫修复者、设计者。我们拍到了一些岁数很大的、已经退休了的故宫专家,比如彩画专家王仲杰,还有1956年参与角楼修缮的李润德。我们觉得很多都可以深入挖下去,比如将来做人物纪录片。”
在这部纪录片里,有很多打动人心的人与故事。那些匠人、专家眼睛里的光感动着摄制组和观众。
比如,一讲起专业就滔滔不绝的考古部工程师吴伟,在新发现的宫殿考古工地上对摄制组说:“可以把你自己的热爱和工作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是特别快乐的事情。”
再比如,给几位导演都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彩画匠人乔建军,当他终于第一次爬上搭在奉先殿的脚手架,把脊檩上五彩祥云图案的彩画拓印下来后,快乐得像个孩子,“我(终于)画着这个了,老手艺人的精华完全体现出来了。”片子播出后,乔建军看了后有些不好意思,对导演说,觉得自己当时笑得有点傻。但相信每一个看到片段的人都只会被他的真情流露所感染、感动。
而除了他们本身对专业的热爱打动人心外,拍摄过程中他们的种.种细节都让摄制组难忘。例如,牺牲了自己休息时间,等了摄制组3个小时的运扶脊木的孟师傅;在摄制组前往家中拍摄时,非常配合、照顾摄制组的乔建军。付曼菲说:“其实是我们打扰了人家平静的生活,但是乔老师却觉得,‘你们愿意来拍摄我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我一定要尽力的配合。'所以这样相互的关系会给你很多感动,让你有更多力量去好好地做这个片子,不要辜负他们的期待和帮助。”梁君健也认为:“故宫给我们和拍摄对象之间搭起了一个桥梁,带给我们这样一段值得去记忆、值得去不断的想念的萍水相逢但又动情的经历。”
纪录片中,导演组对于“人”的考量,不止局限在人物与故事的记录与表达上,更有很多拍摄上的设计。“我们其实一直希望通过建筑的视角来看人,而不是简单的通过人的视角去看建筑。”梁君健表示,宫殿在那里呆了好几百年,它们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一批人来,一批人又走,可能几百年前看的是皇帝,看的是王公大臣,现在看到的是游客和一些古建工作者,所以我们也拍了很多建筑拟人化的一些视角和镜头,这也是我们这一次的新的尝试。
此外,纪录片中很明显地加入了观众线,加入了游客的这条线索。“因为我们觉得游客其实也很重要。他们来故宫也有各自的目的,有每一个人对于故宫的不同的体会,不同的感觉。”梁君健说,“这也是我们想讲的。哪怕是普通的游客,哪怕是电脑前面的纪录片的观众,大家也在参与着故宫,也在一起讲着故宫的故事。”
《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篇四
2016年,一部《我在故宫修文物》的纪录片突然在二次元网站Bilibili(简称“B站”)爆红,并将故宫文物修复师这一职业带火。2020年的最后一夜,《我在故宫修文物》的姊妹篇《我在故宫六百年》在央视和B站首播。
在9台元旦晚会的“夹击”下,《我在故宫六百年》的首播显得有些落寞。2020年正值故宫建成六百周年,对于《我在故宫六百年》的主创团队来说,选择2020年的最后一天上线首播,既是应时之选,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再不开播,就不能算‘六百年’了。”
和四年前的《我在故宫修文物》一样,《我在故宫六百年》基本采用了原先的团队,由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故宫博物院联合出品,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影视剧纪录片中心摄制。《我在故宫六百年》导演之一梁君健介绍,这次制作时间很紧张,“前期调研到五月份,已经准备开始拍摄,但是六月又遭遇了北京的新发地新冠疫情,等到正式恢复拍摄就是七月份,满打满算拍完了两个月,十月份就要进入后期剪辑。”当年拍摄当年剪辑当年播出,这在纪录片行业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制片人徐欢也表示,《我在故宫六百年》一开始也希望能够完整记录下故宫第六百年这一年来的修缮情况,但实际上故宫本身的修缮也不是以2020年这一年为一个工作周期,“像养心殿的大修就是一个五年的工作计划,‘岁时保养’则是故宫随时都会进行的修缮保护工作。基于种.种考虑,片子最终就决定从故宫自己策划的六百年展览《丹宸永固》入手,记录下这四个月以来所发生的故事。”
《我在故宫六百年》延续了《我在故宫修文物》三集的内容时长,片子以“丹宸永固”大展、养心殿研究性保护项目、古建岁修保养为线索,通过故宫博物院古建部、修缮技艺部、工程处、文保科技部、考古部等故宫人的视角,走进故宫的“六百年”。梁君健表示,《我在故宫六百年》这个名字也引起过一定的争议,和《我在故宫修文物》主要聚焦一群文物修复师不同,《我在故宫六百年》的拍摄主体更为抽象,“既包括故宫作为建筑的本体,也包括这六百年间为故宫进行修缮、保护的匠人们,还包括今天的游客们。”
关注故宫人,讲述人和建筑、人和文物的故事,也是两部纪录片一以贯之的出发点。相比于《我在故宫修文物》中“择一事终一生”的文物修复师们,《我在故宫六百年》中故宫人群体更加扩大,在历史中的面目也更为“隐形”。片中既有专攻彩画绘制的画师,也有工程管理处专攻木活儿、瓦匠的大师傅。故宫匠人六百年间的手艺传承守护着都城的风云变幻,也真正诠释着故宫文化的博大精深。《我在故宫修文物》导演之一张越佳就表示,他所在的央视纪录片团队从2003年就开始拍摄故宫主题的纪录片,从短平快的《故宫100》,到形式灵活的《如果国宝会说话》,从《我在故宫修文物》到如今的《我在故宫六百年》,故宫不仅仅是一个伟大的博物馆,更是真正的历史和文化富矿,可以解读的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说故宫主题的创作本身是一条银河,围绕故宫的创作有的是恒星,而我们则更像是一颗彗星,希望能够在众多星光的照耀下发光,留下自己的思考。”
在这次的拍摄中,围绕“故宫的房顶不落草”“故宫的夜晚”等热门的话题,还专门在片中有过知识点的穿插解读。这是主创者们希望故宫系列纪录片提供给观众的养分,“生硬的知识说教少一点,和故宫的亲近多一点。”和上一部《我在故宫修文物》一样,真正打动观众的并不是技艺的高超,而是故宫人数十年如一日对故宫的热爱。梁君健特别提到,《丹宸永固》大展的开幕式上,有年过八旬的老故宫人坐着轮椅看展,有的人身体不便,依然挪着小碎步急切地往前走着。“这一幕打动了我们,我们拍了下来,但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而观众也看到了,看懂了,这就是我们希望表达的,用人的故事去讲故宫。”该片在央视播完后,目前正在B站更新,豆瓣的观众给这部片子9.2分的高分评价,而来自B站观众的打分,则是9.9分。
《我在故宫六百年》观后感心得体会篇五
2016年,《我在故宫修文物》第一次将镜头对准钟表匠、青铜匠、木器工、漆器工等文物修复师,引发的好口碑直接破圈,让更多年轻人爱上故宫。
四年后,它的姊妹篇《我在故宫六百年》在2020年末跨年上映,三集的体量聚焦于故宫古建,让网友们发出“看不够”的感慨,目前豆瓣评分高达9.2。
如果说“修文物”着眼匠心,那么“修古建”则聚焦传承。
谁在故宫六百年?
在导演梁君健看来,故宫六百年的“我”是在紫禁城伫立百年的宏伟建筑群,一砖一瓦,一石一木;是代代相传的设计者与匠人,人能弘道,文以人传;是纪录片外的每一个你,看见了历史,也参与了历史。
事实上,早在《我在故宫修文物》纪录片创作中,他就担任策划和撰稿人,那时候就萌生了拍摄一部故宫古建修缮保护纪录片的想法。而终于落实的契机,是紫禁城建成600年。
午门“吱呀”洞开,观众随镜头来到位于午门展厅的“丹宸永固”大展——展览中可以看到,六百年来,紫禁城遭遇过岁月的侵蚀,但一代又一代工匠用他们的技艺和智慧,妙手回春,不断延续着这片古老建筑群的生命。故宫人痴心寻访海月贝壳,按照传统工艺绘制保存彩画小样,在换好的构件上标注更换日期……这些,都体现了一颗炽热的匠心。长春宫游廊彩画绘制;养心殿扶脊木更换;角楼、乾隆花园古华轩修缮等,则展现了匠人高超的技艺和智慧。
一切历史都是人的历史
李永革,第三代“官式古建筑营造技艺”非遗传承人。他的师父和师爷们从上世纪20年代就开始修缮这片古老的宫城。他在故宫做了四十多年的大木匠,而今又把自己的积累点滴传给后辈。
片中一张大木匠合影令人泪目,照片记录了修缮角楼的匠人记忆。这个63年前的修缮工程,不仅让西北角楼完好地留存至今,也培养出了故宫第一代和第二代古建修缮的工匠群体,积累了完备的工程资料与施工规制。
乔建军,是故宫古建部退休专家王仲杰的徒弟,也是古建彩画第三代传人。当他爬上搭在奉先殿的脚手架,把脊檩上五彩祥云图案的彩画拓印下来后,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我(终于)画着这个了,老手艺人的精华完全体现出来了。”
这套彩画可以称为孤品,此前的画匠没有留下样底,而奉先殿下一次这样全面彻底的体检将是百年后。作为故宫用金量最多的宫殿,奉先殿的殿顶都是浑金旋子彩画,整屋熠熠生辉。一边描画,乔建军一边说,“这就是跟古人对话,尤其是难度大的,就好像在跟老师学东西一样。”
可以说,故宫的“丹宸永固”大展、养心殿研究性保护项目、古建岁修保养的背后,站着的是几代故宫人。也正是因为这些人,古老宫殿修缮的技艺和智慧才得以丰富发展,代代延续。
薪火相传中丹宸永固
事实上,体量三集的纪录片,在拍摄过程中却颇多不顺:2020年5月开机,不久北京又遇新冠疫情,再次开机就到了7月下旬,直到片子播出前,12月还在补拍镜头。
但是,补拍也有补拍的好处。考古部的吴伟趁着冬季人少,在故宫考古工地现场测量磉礅间距。“可能是明初紫禁城营建的遗址,磉礅的大小和间距,决定了宫殿的规模和等级。”
养心殿有铭文的瓦片大多集中在嘉庆四年前后。1796年乾隆退位后仍住在养心殿,嘉庆虽贵为人君却倍感压力,乾隆去世后他才入住养心殿并将其换了新颜。瓦片见证了这位皇帝40岁时的志得意满。
紫禁城有一处瓦片是透明的,这就是养心殿正殿的后檐,是北京地区发现的唯一一处正在使用贝壳当瓦片的地方。曾流行于东南沿海的窗贝如何走进皇宫内院,是否和乾隆六下江南有关?
困惑还很多,但在新与旧之间,从地下到地面、再到地上,最终留下红墙黄瓦,流光溢彩,更留下可以再说600年的紫禁城。物件替人诉说的是,丹宸之所以永固,皆因一代代故宫人薪火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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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观故宫的感受